很低很低,眼底释放出担忧的讯号。 他也知道了。 盛夏夜摇头,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 顾封臣目光些微幽深,他自然是知道她的性格,如此轻描淡写倒也符合,往外淡淡地吐出一口气,他轻声问:“伤得重吗?我让医生来给你瞧瞧。” “我略懂包扎,自己处理过伤口了,不用担心。” “咳咳……”主任试图通过清嗓,拉回顾封臣的注意力,待男人侧目看向自己时,他才笑着说:“顾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