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血?” 顾封臣指尖落在她脖子上,隔着纱布轻轻磨挲着她刚才被刮伤的口子,动作很轻,她倒不疼,只是没由来的一股电流随着他的触碰,蹿遍她的全身,她不由得颤栗。 刚才温度适宜的屋子,此刻气温仿佛在上升。 她咳嗽了声,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,往后仰了仰脖子,“我以前经常受比这更重的伤,咬咬牙就挺过去了,说实话,这伤口很一般,再晚点来药房都痊愈了。” 她的语气很轻松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