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地站在门框里。 约摸是怀孕的缘故,她周身都淬着一层淡淡的母性柔光,即使脸上的疤痕有些刺眼,看起来也远没有当初那么狰狞。 沈娴手不自觉地放在自己小腹上,道:“既然这是将军的命令,怎么也不能让管家难做。” 管家躬身揖道:“老奴谢公主体谅。” 随后沈娴就跟管家他们一同去了前院。 玉砚和赵氏紧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