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拂了拂衣角,道:“不是我的血,二娘可宽心。” 随后玉砚便形容狼狈地跪在地上不肯起,她都那般伤痕累累了,还自己伸手打自己的巴掌。 沈娴回头道:“玉砚,你在干什么?” 玉砚终于忍不住,哭了起来:“公主,是奴婢没用,都是奴婢的错……那天要不是奴婢迟迟没回来,公主就不会有危险……奴婢想去替公主报仇,却还要累公主赶去救奴婢……公主还在坐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