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! 整整三年啊! 十年寒窗,就为了这一栽,他的努力,他的抱负,他的希望,全部付诸东流! 不能科考,他还算什么? 两行清泪从李平郎脸上落下。 云兰还是第一次瞧见这样失魂落魄的他,又心疼,又害怕,“郎哥哥,今年不成,我们就再等三年,三年后,咱一样能考……” “你懂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