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缺德,收那么多租子,也不怕自个花不完,都留着给他镶棺材用。”云洛骂道:“方才在小溪边遇上了他,嘴里还不干不净说些混账话,气人。” 云洛一气之下,全给说出来了。 秦铮塞灶火的动作一顿,眸光沉了下来,“他没对你怎样吧?” “这个倒没有,不过想收拾他,倒是真的。”云洛道。 可惜,没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