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霓的眼尾轻轻撩起,眸光与闻庭雪对撞。 “哪儿来的?”她问。 “文姨给你的。”他回答。 那文姨怎么会知道她被虫子叮了? 温霓的眼睛被嘴角一起带弯了,如同月芽儿般的眼睛皎洁澄澈,她用手肘碰了碰闻庭雪,“闻老师,你可真好。” “……”闻庭雪不擅长应对这种场面,于是先一步在小厅堂的沙发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