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一张纸巾轻轻吸去多余的水分。 见他不搭理自己,陈思梁喊了一声:“师哥!” 闻庭雪这才慢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纸巾,侧过头看了陈思梁一眼,说:“谁说我才认识她几天?” 陈思梁懵了,脑子好像又被人打了一拳,而他的八卦对象已经托起纸巾和树叶出了工作间。 “诶,师哥,别走啊,我还没问完呢。”他匆匆忙忙地从椅子上起来,由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