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细致点。 等到朱翊钧第一次休罢,王容与的状况已是十分凄惨,衣服半遮半退,礼冠歪了一半扣在头发边,勒子也是半歪着,妆容还没有被汗水和泪水染花,眼角的嫣红更加的红。 朱翊钧爱怜的拨弄着她的额发。“刚才朕说错了,你今天非常漂亮,像另外一个人。” “那陛下喜欢吗?”王容与说。 “喜不喜欢你自己没察觉到吗?”朱翊钧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