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过另外一个蒲团坐下,王容与有所察觉的回头,“陛下?” “不要起身行礼了。”朱翊钧说,“宫人说你进来很久了?不冷吗?” “陛下,都三月了。”王容与无奈的说。 “三月也会冷啊。朱翊钧说,“朕就觉得冷。” 王容与看着他,轻轻靠着他,“陛下心疼吗?” “疼。”朱翊钧说,“也没那么疼,更多的是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