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帐顶,知道今夜无法入睡了。 第二天醒来,精神不济,眼下青黑,无病过来跪着,“我昨日逾矩了,娘娘责罚我吧。” “你起来。”王容与说,“这事与你无关。” “若不是我说了那些话,娘娘也不至于休息不好了。”无病说。 “感情你这是来讨赏来了?打量你说的很有道理是吗?”王容与故意道。 无病知道王容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