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起身让人诊脉,许杜仲说,“虽然陛下现在脉息平稳,为着以防万一,陛下还是要喝下预防的汤药。” 朱翊钧点头称可,一碗苦汤汁,一碗辣姜水,一饮而尽,“陛下,现在是否叫膳?” “朕现在没有胃口,对了,娘娘吃什么?”朱翊钧问。 “从发病起到现在,除了药,娘娘什么都不曾进口。”顾言晞说。 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