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醒来的时候,察觉到身边有人,张开眼看,是王容与半坐在他身边,拉着他的手,人是有些倦怠的垂着头,这个姿势该是费力又不舒服。 因为这一场大病,瘦了许多,面色也说不上好,未施粉黛,苍白的楚楚可怜。 她真是遭大罪了。朱翊钧心疼的想。 王容与有察觉,睁眼看见朱翊钧醒了,立即浮现笑容,“三郎醒了?可觉得哪里不舒服?御医再在外面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