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翊钧在启祥宫大发雷霆,“这张差何许人?他如何进的宫?他如何去的皇子所?他的木棒从何而来?” “朕的后宫,就是让人犹如出入无人之境吗?” 锦衣卫指挥使跪在当下,不敢辩驳。 “哑巴了?”朱翊钧问,“查出来什么了?” “这张差,据自己说是从南边来的,在京城并无什么营生,混迹在赌场,亲人朋友一概都无,臣已经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