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胡是也很久没听了。”朱翊钧说,“你还欠我生日一场舞呢。” “三郎记性这么好,莫不是拿纸笔偷偷记着呢?”王容与说。 “这还需要纸笔吗?”朱翊钧问,“你的事,都在这装着呢。”朱翊钧点点他的心。 王容与笑着挽着他的手,“那我得好好联系一下,不能让三郎失望。” 朱翊钧见王容与身边伺候的人没有无病,想到他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