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年刚过,春天的气息笼罩在大地时,常寿生了病,低烧,咳嗽,好不容易养点的肉,又掉了下去。 王容与跟着茶饭不思,夜不能寐,朱翊钧劝她,“常寿这个身体,这样生病日后恐怕会是常态,若你自己都顶不住了,如何好照顾她?” “那么小的人儿。”王容与说不下去,“是我对不住她,没有给她一个好身体。” “不要这么想。”朱翊钧劝,“既然把她带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