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么?”朱翊钧摸着她的头发,“不是今天也答应让你沐浴了吗?高兴的跟什么样的,沐浴出来就不高兴了。” “我知道了。”朱翊钧突然说。 “看到自己身上的疤了?” “三郎后来也没看见过吧。”王容与说,之前失去意识时不知道,但是她恢复意识后就不让朱翊钧看她的伤疤,“很丑。” 朱翊钧没说什么,只往下一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