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容与又回到床榻上坐好,看着朱翊钧,“三郎还要瞒我。” “许御医说三郎因担忧生的心悸,三郎是在担忧什么?”王容与关切的问,“这份担忧甚至影响到三郎的睡眠。” “三郎不跟我说,就是想让我也陪着三郎睡不着觉。” 朱翊钧叹气。 “不是不想睡。”朱翊钧说,“只是睡着了就会做噩梦,梦见你满身是血躺在床上,然后就醒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