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娘单腿拄着拐,三十几岁的年纪发鬓已经半白。 曾经白皙的皮肤已经不见踪影,而是一条条血道子的干痕,双手如枯死的老树皮,颤抖着把陆清婉抱在怀里。 陆清婉无法想象奶娘这些年都受了什么苦,眼泪根本无法止住,趴在奶娘怀中便痛哭。 “我挺好,身边有阳哥儿照顾,大姑娘才是孤苦伶仃,身边时时刻刻都有暗刀子瞄着。让我看看,真是越来越漂亮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