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伺候过! 陈柯然捂了捂脑门的伤,也终于明白为何是他的头被砸出血。他端起酒杯走过来,陆清婉也刚好把最后一口肉咽下。 “今日之事,是我唐突了,向清婉姑娘赔罪。”陈柯然二话不说,连干三杯。 陆清婉也不想过多计较,“陈公子今天侠义心肠,助我姐妹顺利参加花会,清婉说话也有唐突之处,望你莫要见怪。” 回了一杯酒,陆清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