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然虽觉得是温旭宁自作自受,但毕竟是自幼的发小,还是有那么少许心疼。 “去哪里不行,偏偏要选郾城?摆明是让我心里不痛快。” 陆清婉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他。 对温旭宁,她可是两世的仇。 陈柯然耸耸肩,没法对此事过多评价,若说出温旭宁是冒死求着去郾州当知州,恐怕陆清婉更要炸毛了。 姐妹们喝了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