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陌寒此时在将军府中与陈柯然对坐饮酒。 二人喝了一整天,小酒小酌,却越喝越是清醒。 “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有猜错,你就是对陆清婉另有心思。” 陈柯然想起公主赏花会时被砸破的头,“可惜我挨了一个石子儿都没清醒,这是我的错。” 温陌寒没有否认,“现在知难而退,还来得及。” 陈柯然酒醉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