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便无往来,再听说时,便是她重病死了。” 陆清婉不禁追问,“给她说亲的是哪户人家,您可知道?” “没什么印象了。” 陆靖远思忖之后摇了摇头,“这么多年过去,我怎么可能记得清?而且是侯府家事,外人不易管闲……不过你问这事儿干什么?” 陆靖远刚想起来反问她。 陆清婉也不知如何解释,“没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