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母刚刚止住些的眼泪又流出来。 她彷徨的思忖片刻,还是摇了摇头,“我又不是没有儿子闺女,怎么能让你和振哥儿养老送终,说不通,这事儿说不通。” “就她们?一天天只会揪着您要好处,还根本不念您的好,您觉得指望的上吗?” 陆清婉提到多年前的事,“我知道,若那时大伯父、二伯父和父亲哪怕有一个人站出来挺您一把,逼您和离,您都不会把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