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套寒暄几句送走之后,也并没与陆清婉多说什么,只是姐妹亲昵分别时,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字条。 陆清婉示意她勇敢一些,便也上了车。 马车行走之时,她才打开纸条来看,短短的六个字:他不敢打我了。 字迹潦草,却透着难以想象的喜悦,还有一滴水润的泪痕,凝聚了多年辛酸的苦。 陆清婉也露出舒心的笑,好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