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将们离开,营帐内只有温陌寒独自一人。 他张开宽阔的手掌,字条的字迹又映入他的眼中:它太胖了,不会训…… 温陌寒看看桌案上的“疾风”,的确胖得有些离谱,显然跟那女人的日子过得太舒服。 可他这里是军情机要之地,若让刚刚两位副将看到字条内容,恐怕会立即斥骂她是红颜祸水,说她祸国殃民。 虽然有些不舍得字条上隽秀的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