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这辈子,对女人只有四个字:束手无策。上辈子也不知做了什么孽。小时候被你姑母教管,长大了,娶亲了,便按照你母亲的习惯生活。黄氏也好,田娘子也罢,哪一个不是让我无法应对?我是真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个家。” 陆清婉也沉默了。 她似乎能感觉到陆靖远的无奈和绝望。 譬如明明很硬的道理,田娘子一个请休的哭泣,他就彻底无法应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