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应一声,便直接出门,临走时满脸厌恶,显然不会轻易放过顾家的人。 陆清婉也不知该怎么劝,索性坐在屋中上妆,只准备稍后的“文定”之礼。 “嬷嬷您还真没说错,直接就追来了……”虽然是预料之中,但陆清婉也甚是无奈,“这么一块膏药,还真的不好甩,好端端地来添堵,和顾雯珺的性子差别太大了。” 常嬷嬷淡淡一笑,对这种闺阁女子早就习以为常,“她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