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好气,更是觉得张扬榆木脑袋一个,“就算我真的去了国子监,做的也是后勤之类的琐事,不可能在前面露脸。否则大梁国的脸就甭要了。” “事情虽然是这么回事,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就如此难听?” 陆靖远缓了半晌,用棉布擦着身上的茶渍,“不过留在凤都也是好事,毕竟华严城太远了,想见你一面都不容易。” “是呀,方哥不在凤都的时候,老爷隔三岔五便会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