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扶着腰缓步进门的陆清婉,一脸复杂难言的模样,还有几分埋怨,“这个敏感的节骨眼儿,你又何必来?岂不是摆明了和陛下作对?” “您确定是陛下亲口罚的?”陆清婉仍旧怀疑此事。 长公主点了点头,“也是本宫太自负了,没想到内学堂还出了这么一个人,倒是把所有人都给连累了。” 陆清婉坐到了椅子上,“母亲也不必多想,您为陛下做的事,陛下一定心中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