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见她醒了,便进了屋中坐在榻上陪她说话。 话语不咸不淡,都是嘘寒问暖,可长公主神情闪烁,总是欲言又止。 陆清婉有些按捺不住,直截了当的问道,“到底出了什么事儿,您直说就是了,何必支支吾吾的,是打算走了吗?” 之前陆清婉便安排长公主在她生子之后,去郾州和姨母作伴。 长公主摇了摇头,“恐怕一时半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