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云浅凉脚步未停,望向透着光的窗子,顾亦丞颀长的身体立在那里,正面在光亮的阴影里,看不太清神色,但那双眼睛看着人时深邃而沉着,很黑,黑得好像有不明显的光。 云浅凉寻思着,这伤终归是替她挡的,做人不能翻脸无情,包扎这种小事对方提了,她既然能做得来照做就是。 云浅凉两条腿在窗前停了下来,走近窗边,“让开。” 顾亦丞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