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浅凉仿若受惊般退开身子,神色慌张的抿了抿唇,分明衣物未乱,却还多此一举的理了理肩头与前襟,且她面带潮红,眼神飘忽,活像做贼心虚。 “什么都没做。”云浅凉语气有些心虚,要迈步离开时,还回头看了眼面具男子,朝他眨眼微笑,复尔装作正经样走过去。 面具男子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,如僵住了般,一动不动。 “云浅凉,你放荡也别放荡到我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