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席间坐,锅从天上来。 谁人不知云浅凉是个草包,尽管嫁人后好些次她表现不凡,似乎有摆脱绣花枕头的架势,但琴棋书画这些才艺哪样都得学好些年头才能上得来台面,入顾相府一年功夫哪里学得出来? 莫说是天籁,她能弹得出个基调便不错了。 云浅凉心不在焉的自我约束,闻言抬眸望向对面笑得像朵喇叭花的人儿,眸间沉静如古潭,分明无波无浪,却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