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两夜,日子算不上难熬,于曾经受过各种折磨的云浅凉而言,放置是最轻松的过程。 作为人质,有人送饭来她就吃,没人送她饿着睡觉或是看雨,日子过得还不赖。 礼貌的敲门声响起,云浅凉靠在窗边闭目休息,不曾理会。 紧接着门扉推开,祁云韶穿着一身浅灰色锦袍,迈着优雅地步伐走进茅草屋,路过门前目光低垂看了眼地上的三件血衣,而后未再往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