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夫人,不收拾便罢了,竟还带着血色入殿!”礼部侍郎职责道。 卷翘纤密的睫毛如蝶翼般扇动,云浅凉好似刚想起自身情况,垂眸扫了眼身上的白色的衣裙,抬起双手看着干掉的血迹,盯着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才作罢,垂下双手,她轻轻笑了下,“昨夜不知哪家养的老鼠趁着熄灯出来挖洞,扰人清梦,近来心情不好,杀了百来只鼠辈。在场众位谁双手未沾过血,何必介意我一身血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