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换取的机会都无可能。 他知道云浅凉留下纸条,是逼着他上门去认错求饶,去领罪受罚,否则顾家弄死了他的妻儿,可以半点痕迹不留。 徐掌柜怀里兜着那张皱巴巴地纸张,路过京兆府时,脚步顿住,看着京兆府外的大门,门口的鸣冤鼓失了颜色,他摸着胸口的位置,那张纸是唯一能够留下的痕迹,要是…… 要是…… 徐掌柜心里期望的念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