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。 “是求夫人,求夫人放过我家人。”他只有独子徐聪,走到这个地步,他怕是活不了,不能让徐家香火断在自己身上。 “求我?”一阵嘲讽的低笑自红唇间飘出,云浅凉看着跪在地上再无法直起腰板的男人,如同看一件已经碎掉的古董,闲闲开口道出刻薄的话语,“你有何资格求我,看在你可怜的份上,还是看在你这条命的份上?” 陆骁第一次见到云浅凉这副眼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