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骥站起来后,云浅凉跟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,迈步进殿。 莲步款款地行至前头,规规矩矩地施礼问安,端的是左相夫人知书达理地做派,饶是满朝文武看来,她那副模样仿佛不曾出现过失礼之处,但凡与悲伤有关的情绪顷刻间收敛得干干净净,若非程子骥拿着东西在殿内候着,仿佛只是寻常的朝事。 “早朝乃官员议政之地,不知皇上召见臣妇所谓何事?”行礼过后,她朗声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