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睡得太晚,不想让姐姐太辛苦。” 覃宛愣住,抿唇一笑,顿觉碗里无甚滋味的稀汤米粥也清甜许多,热乎乎一碗下肚暖到心窝。“娘醒了没?”见覃月只顾吸溜吸溜喝着稀粥,覃宛给她夹了一筷子酱菜。 “还没,娘守了一整晚,估计没睡多久。” 家中遭变,覃月倒沉稳懂事许多,再不像以往围着灶台和弟弟追逐打闹没心没肺咯咯笑。 尤其是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