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。 我临走前只留下了一句话,“千金又怎样,你也仅是李侍郎的妹妹,还不是身不由己,一直躲着。” 说罢,我离开了客栈。 出了门,就感到身后有人跟踪。 一个身影晃过,令我不得不防备。 转头往那小巷里钻去,刚要回头,一个人窜出将我的眼鼻都蒙了上去。 麻药窜进鼻子里,没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