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愿给他最后一次,心无杂念以抚平他内心的痛苦。 此时,花娘不是婚奴,更不是他利用的工具,而是一味治愈他精神的良药。 仅是四目相对,我们已有别样的默契。 他与我想的,甚是一样。 我懂他,他也懂我。 我与他走出医馆,回了宁王府。 到房内之时,我懂事的撇下外衣,默默将里衣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