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渐远,声音也逐渐轻了下去。屋内再次安静下来,只剩宋绵绵与谢渊二人。他微垂眼帘,拧干木盆里的毛巾,再次为宋绵绵擦起汗来。 老大夫开了药,毕竟只是风寒,所以都是一些寻常药材。祝玉枝亲自给煎,不多时候就端着一小碗黑乎乎的药汁进来。 “来,给绵绵灌下去,大夫说灌下去就能醒了。” 谢渊看了看药,再看看仍昏迷不醒的宋绵绵,这,怎么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