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哭了多久,嗓音都沙哑了,宋绵绵抬手揉了揉有点隐隐作疼的头,坐起身来。 屋内的油灯还亮着,谢渊正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,周遭安静的除了那若有似无的哭声便是写字的声音。 窗外连虫鸣的声音也没有,似是连小虫儿都睡了。 谢渊却还没睡。 她尽量没闹出什么动静,只是眼神忍不住落在他身上,谢渊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