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中了,我中了啊。爹啊,娘啊,儿没给你们丢脸呜呜呜。” 宋绵绵默默的又挪了挪,别过脸。 但她很快就发现,齐承业这样的表现太正常了,就算宁桓书都难掩激动,像谢渊这样冷静的反而才是少数。 其他的人,不管考中还是没考中,情绪都很激烈。 谢渊竟也容忍了齐承业的行为,只是对蹭到他衣裳上的眼泪有点嫌弃,提醒了一句,“蹭到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