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啊不不不,没有没有。” “夫君,你怎么会这么想呢?你在我心里就是最重要的!”宋绵绵十分从心。 毕竟夫妻之间的事,怎么能叫怂呢? 她努力睁着大眼睛,表现的诚恳又乖巧,“再说了,从头至尾就只有夫君一个人,哪有什么新人旧人的?” 她微微撅嘴,好似对谢渊的措辞有些不满,“夫君,你说这样的话,是在玷污我的人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