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面露纠结,“我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 她虽然很害怕,可在这些害怕里还有点诡异的期待,尽管孩子才一个月,还是个小小胚胎,可她却好像觉得感知到了孩子的存在似的。 是她从未有过的神奇体验。 谢渊认真看着她,声音温和缱绻,“绵绵,我不是一个多么喜欢孩子的人,我最喜欢你。” “只要有你在我身边,有孩子固然更好,没有孩子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