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您这是又上哪探险去了,整整两天不见人影!急得奴才要上吊去了。” 尚宁宫内,侍从小金子操着一口尖细清润的腔调唠叨着,旁边风尘仆仆的六皇子盛弘砚没理会他,只结结实实扔过去一个黑色包袱: “去,把里面的衣服洗了,这可是本王的行头。” 喊了声诺,小金子熟练地转手将包袱递给候在一旁的婢女,并未离去,继续说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