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呢,便咬死不松口!” 他指了指自己头上那处布条, “直磕得我头都流血了!他这才信,让我停职回家。” 杨修诚不耐烦地觑了他一眼,转而低头摆弄起自己手里的那尊玉狮。 以他对蔺问渠的了解,他定然不会相信陈忠这番无足轻重的说辞。 不过今日蔺问渠与他见面后一切如常,向他询问此事,只是说事情已经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