肚,满意地用袖子擦了擦嘴,将水壶递给麦冬: “你也喝。” 麦冬没有推辞,他确实也渴,接过水壶大口喝了几口,抹一抹嘴,重新牵过布条斜挎起水壶。 嗯,轻省多了。 半晌,两人走到济生堂前,沈铭终于停下了脚步。 麦冬看着那黑底红字招牌,鼻中隐约传来清幽的药香,似乎明白了自家主子这次出行的目的了。<